,很明显是要他来填补,顾栖池掀起眼皮,眼尾掠出一道弧光,轻飘飘落到薄彧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上,温声道:“有笔吗?”
薄彧轻咳了一声,从怀中取出一支钢笔,递给对方。
漆黑的笔身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泽,触感温润,不用猜也是价格不菲。
顾栖池轻巧接过,指尖在不经意之间划过薄彧的掌心,力道轻得像是羽毛拂过,却在心口留下了千钧重的印记。
薄彧整个人又紧绷起来,脑海之中又浮现出青年昨夜狎昵轻佻的模样……
如果再这么任由顾栖池放肆下去,他一定会忍不住的。
薄彧闭了闭眼,脑中满是顾栖池那夜脸色绯红的模样,如果回到薄宅,按着他的后颈,让他整个人陷入乌色的床单里……
极致的黑与白碰撞,构建出强烈的反差。
雪白之上再蕴出朝霞一般的瑰丽,好似极致雪白的画布之上被人溅了几滴红色的水彩。
而始作俑者却丝毫不会愧疚,在灯光之下,他会用宽厚的掌仔细描绘出顾栖池曾提到的那颗红痣。
直至对方哭泣讨饶,才能让他知道招惹他的后果。
……
顾栖池利落签好了自己的名字,抬头却看见薄彧的领带松了几分,他的脖颈修长,喉结上下滚动,一滴细汗悄无声息地沿着下颌骨划过喉结,恰好落到他昨晚调戏过的那颗红痣上。
有种想让人撕碎对方矜贵冷淡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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