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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一个小的胎记,薄彧从出生便有。只是平时没人敢凑他这么近,也没那么多人敢打量。
他在薄家疯的厉害,手段狠辣,不知报复回去多少想害他的人。宅子里平日都是一片死寂,仆人默不作声,眼皮子都不敢掀一下。公司里更是静默无声,但凡听到他来巡视的消息,所有职工如丧考妣,恨不得把头埋在地底下。
因此,顾栖池是为数不多知道他喉结上有痣的人。
青年的眉眼弯起来,在为他的发现而雀跃,眸光细碎,透露了几分温柔。
“我是第一个发现的吗?”
薄彧再怎么迟钝,也能发觉眼前的美人现在不太正常。
淡淡的酒气从他呼出的气溢到鼻尖,薄彧眉心跳了跳,试探性问道:“你喝酒了?什么时候?”
他分明没给他酒喝。
青年闭口不答,只安静地等着他想要的答案。
有些执拗。
人是没法和一个醉鬼计较什么的,没法告诫他肠胃炎要戒酒,薄彧只好无奈应他:
“是,你是第一个。”
黑夜里,顾栖池的眸光又亮了几分。
再不回去可能要出事,有了第一次的乘人之危,薄彧没兴趣来第二次。
他开了车门,将上头的顾栖池半拉半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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