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疏离的木质香气。
薄彧:“他没碰到你吧,如果哪被碰到了,可以擦一擦。”
顾栖池没拒绝,干脆地接过了帕子。
“没有。”
虽然这个麻烦自己也能解决,但说到底,还是薄彧帮了他的忙。
顾栖池顿了下,补充道:“谢谢你。”
薄彧紧盯着他,看着他神色自若地用帕子擦了下手,没有丝毫的不适。
察觉到薄彧的目光,顾栖池不解地看过来。
他的瞳仁是松仁琥珀一样的鎏金色,桃花眼一片水光潋滟,眼波流转的时候,给人一种多情又散漫的感觉。
薄彧的心又跳了下。
王富被踹翻在地之后就吓得醒了酒。
东城人人都知道,这位薄氏的掌权人疯的厉害。
薄家争权夺利那几年,薄彧孤身一人,不知受多少明枪暗箭,却能在最后逆风翻盘,将私生子拉下台,成功执掌薄氏。
可薄家那位老太爷在外的情妇与私生子没一个好下场,不是这个少了胳膊,就是那个缺了腿,更有甚者,有人曾说亲眼看到了薄彧将害他的二少踹下了海,喂了鲨鱼。
尸骨无存。
而薄彧生平最厌恶的就是钱色交易,往他床上送女人的如过江之鲫,络绎不绝,送男人的也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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