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失望吧?”
“怎、怎么会……嫔妾哪里有这样的胆量……”惠妃惶惶地随着众人跪下,将头埋得极深。
“既然你不敢说,朕就替你说。”玄烨瞧着眼前这个平日慈眉善目的女人因极大的惊惧而花了的妆容,心情复杂。
他从袖中抽出一张羊皮卷纸,抖在了惠妃面前。
惠妃瞧见那纸上所写,猛然抬头。
“你勾结钮祜禄氏,利用其北直隶的屯兵夜闯紫禁城,意图发动宫变,却不知异动早就被胤禛发现,传信传了回来。”玄烨将把羊皮卷又收回袖中。
为防通信途中驿站被人买通,他早和胤禛约定,平时无事便罢,若有不可外传之秘事,便将做一明一暗两道信,明信如常用油封筒寄出,暗信则藏在每次寄来的罐头里。
这罐头,不光是为报平安,也是为传情报之用。
从前曾有不少朝臣觉得自己将胤禛放到了钮祜禄氏的势力范围中,是轻视他,给他找罪受,却不知这既是给胤禛的一份考验,更是深深扎进钮祜禄氏势力中的一根刺。
如今看来,胤禛交上了一份近乎完美的答卷。
“而你,连那轿子里头放的也不过是一座木像都不知,当真以为朕死了。”玄烨冷声道。
“那皇上明知如此,为何还要将计就计?难道就只为了看嫔妾的笑话?”惠妃见全然被拆穿,也不再装得低眉顺眼,猛地抬起伸来注视着玄烨。
“自然不是。”玄烨道。“朕倒想看看,究竟还有谁胆敢谋逆篡位,觊觎皇储之位,如今看来,除了钮祜禄氏,其党羽也沉不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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