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把太医找来。”佟皇后挡了大公主的眼睛,免得她瞧见血害怕。
不多时,张怀便拎着药箱匆匆而至,准备好了敷料和消毒器物处理起了伤口。
“回皇上,皇后娘娘,般迪公子这只是皮外伤,虽然创口大,但不深,将养几日想来便无大碍,还请皇上、皇后娘娘放心。”张怀将血止住,细细贴敷料,才对玄烨一礼后回了话。
“张院使,这会留疤吗?”大公主急急地问。
张怀还没回答,玄烨便开了口。
“般迪又不是如你一般的女孩子家,留不留疤有什么要紧?战士哪有不留疤的?”玄烨从书案后走出,走近般迪,背着手打量了一圈,“朕看你啊,原先长得虽好,却总有些不足;若真添了道疤,倒更有草原战士的英气了。”
淑岚瞧了瞧还在状况外的玄烨,又瞧了瞧听了这话又要哭出来的大公主,一时间哭笑不得。
皇上啊,你喜欢草原战士的英气也就罢了,你女儿可不想喜欢的人破了相。
待到张怀收拾好药箱告退后,玄烨才又道:“朕明明瞧见你已占上风,何不乘胜追击?你要在朕面前说谎,可是欺君之罪。”
听了这话,般迪才终于开口:“是,奴才乃是方才不忍。”
“有何不忍?”玄烨抬了抬眉。
“大阿哥在演武场时便常说,自己不在诗文上为见长,唯独在这武艺一门上,能让阿玛额娘争脸。大阿哥已输了奴才一项马术,若是再输一门,想来心中难受。”般迪扬起脸望向皇上,“奴才想及家中阿玛,也是如惠妃娘娘一般心怀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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