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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院的太医的车马帐篷,从来没这么热闹过,快被人来人往的八旗子弟和各部官员踏破了。
“张院使,我家内人头疼呕吐,我来替她开药。”那伊桑阿倒也说话恭敬,全无平日横着走的气焰,对张怀嘿嘿一笑。
“头疼呕吐,只要用陈皮、天麻、白术……煎药后服下……”张怀点点头,摊开一张宣纸开始写处方。
伊桑阿却又按了张怀写药方的手,“张院使,先不忙着写方子……旁的药都她都吃不惯,只开那命唤巧克力的丸子给她就是了。”
果然如此。张怀按了按太阳穴,拿出一本登记簿来:“伊桑阿大人,您前日就说身子不适,已来领过一次了,昨日又说两个孩子身子不适,今日……”
显然不是因为不舒服来领的,分明是当作日常甜品,才会吃得如此之快嘛!但一人领一次,确实又不曾违反规则,只好从桌下的屉子里掏出为数不多的一盒,推给了他。
“多谢张院使!”那伊桑阿见目的已达到,便高高兴兴地转身离去。
“若是身子真不舒服了,还是得正经开一副煎药方子才是!”张怀在后面喊道,只收获了伊桑阿头也不回的一个背影,只好摇头叹息了一声。
太医院所存的巧克力本就不多,再加上这些人尝了甜头后,越来越多的人天天装病跑来太医院的车马处讨要,如今也只剩寥寥数盒,连张怀自己都还没吃过。
还好德妃娘娘说了,在秋狝的第一场比赛前三天就停止巧克力的供应,无论是谁来讨要,都只说发完了,剩下的巧克力,便当做这些日的辛苦之资,由太医院众人平分。
说实话,瞧着那些平日里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亲贵高官都对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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