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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岚接了, 那几个小纸包就是张怀开的药方上的药。出了那付三拗汤里所需的麻黄、杏仁与甘草之外, 还有几个纸包, 纸封上分别用蝇头小字写着桑叶、白菊、连翘等字样,林林总总十来种,都是辅助治疗风寒的药材。
张怀不知乌雅贵人要这些寻常草药是想做什么,正疑惑间,又见她对一边的盼夏招了招手,让她搬个椅子来给自己坐着,椅子的朝向却是背对着小榻的。
张怀听了,顿时有些犹豫:用后背对着主子,是为不敬。
谁知淑岚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让你转过去坐着你就转过去。”
张怀依言在小榻六尺的位置背对着坐了,心中惴惴,不知淑岚要做什么,正胡思乱想时,却听见身后的淑岚说:“张院判,这是什么药材?”
张怀一怔,听见身后有细微的细细簌簌声,空气中顿时弥漫出晒干的草药被搓散后陈积的香味。
“回贵人,这个简单,这是薄荷。”
淑岚又打开一个药包。
“回贵人,这是白菊。”
……
凭气味分辨药材,对于张怀来说过于简单了。他从刚开蒙时就跟随家父学习医术,辨识草药是基本中的基本。各种药材,无论是嗅、味、触的何种特点,他都早已了然于心,别说是此刻让他分辨出草药的种类,就连这药材是否生虫腐败,居上中下哪一品,他也只一闻便知。
见这次乌雅贵人这次给自己的考验正中自己下怀,遇到自己熟悉的领域,张怀的情绪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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