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姣好的容颜,听着她的话语,心中微动,有瞬间的恍惚,仿佛回到了当年同姚蓁初见的那些时光。
他收敛了断臂之后越发古怪的脾气,温润的笑了笑:“自然可以了。”
他断了右臂,无法书写,便命人抬一张琴来,口述给姚蓁。
姚蓁垂着眼帘抚琴。
纤长的睫羽乖顺地垂落,遮住了她眼中冰冷微讽的情绪。
如是,平淡的过了几日。
姚蓁步步为谋下,秦颂果然放松了对她的警惕,姚蓁可以活动的区域大了许多,奴仆亦在他的授意下,不怎么限制姚蓁的活动。
此刻,姚蓁正坐在菱花窗前,随手拨弄着面前的琴弦。琴弦空灵地响动几声,攒积成一首淡淡的、哀婉的曲调。
姚蓁的眉宇间,一如这曲调,弥漫着淡淡的愁云。
即使宋濯说,他早已安排好了一切,姚蓁亦忍不住担忧他。
她正想着,门外忽地有婢子叩门而入,恭恭敬敬道:“公主,我们公子请您去水牢一趟。”
姚蓁眉心微蹙。
为何这个时候去水牢?
她想了想,许是宋濯伤势渐好,秦颂觉得可以再次问话,便让她前去。
但她想不通为何秦颂这次没有盯着她。
她摸了摸发髻,碰到发簪后,捋了捋碎发,而是招招手,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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