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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摘窗紧阖着,偶有雨珠拍打在窗纸上,“嘭嘭”闷响。门窗紧闭之下, 雨声被隔绝的有些虚渺。
雨势太大,丝缕潮湿的雨气渗入屋舍中, 纠缠缭绕成潮湿的雾。宋濯的低磁的嗓音隔着水汽传入姚蓁耳中,她忽然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感觉自己足底有些发飘, 像是雨中混入了酒气,潮湿的蔓延开来,熏得她有些头晕脑胀。
姚蓁怔怔的望着他浓黑的、像是缭绕着酒雾的眼眸,反应了一会, 轻轻的、呢喃似的问:“你说什么?”
宋濯从容不迫的将他的需求重又陈述一遍。
姚蓁听罢,那种潮湿的虚渺愈发强烈, 她的头脑有些乱。
她愣愣地低下头,看着指腹上沾着的、殷红的血迹, 又抬头看向宋濯。
宋濯轻轻咳了一声, 眉尖微蹙,苍白的薄唇上又渗出些血, 愈发触目惊心。
姚蓁猛地回过神, 驱散脑中的杂念,迈步朝门外走去:“我去给你寻个医师来。”
她的手才碰到门扇, 便被一只强有力的臂膀扣住腰身扯回。
宋濯将她抵在桌案上,搂着她的腰身,低低地道:“不用医师。”
姚蓁双手撑在桌案上, 张张唇, 想要说些什么。
宋濯的手指落在她的肩颈处, 隔着衣料轻轻落在她的锁骨上,掀起眼眸,深深地望着她,醇声道:“蓁蓁是我的药。”
姚蓁仰长脖颈,手指扣着桌案边沿:“……别闹,不准讳疾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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