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金光,目光看向散乱一地的妆奁,轻声道:“地上这样乱, 须得收整收整。唤人前来拾掇一下?”
宋濯眼睫轻眨一下,长睫刮过姚蓁的指腹, 她有些痒,便要倏地收回手。宋濯将她的手捉到手中, 边摩挲着她的手掌, 边望向妆奁掉落处。
顿了顿,他淡声道:“我去收拾。”
言罢, 他将姚蓁倚在他肩上的脑袋扶正, 而后松开她的手,站起身来行走几步, 俯身去捡那些散落的小物件。
姚蓁看着他动作。
昨夜灯光晦暗,她未能看清全部掉落的物件,只隐约望见几件显眼的珠宝和那封信笺。如今天色既明, 屋舍中光线明亮, 她的目光跟随着宋濯修长有力的长指, 望向那些小物件,发现那妆奁中并不是仅装着珠宝,还有很多零碎的、不知该如何称呼的小物件。
她看着着他一件一件捡起那些物价,看着看着,愈发觉得这些很是眼熟。
在宋濯拿起一小块碎裂的水红色布帛时,这种熟悉的感觉到达了一个顶峰值。
她看着修长如玉的手指将那块布帛捡起,看着他仔细地将那布帛放在膝上,掸净、捋平,看着他几乎是小心翼翼地打开那妆奁,轻车熟路的将布帛放在妆奁中特定的格层里。
——宋濯的喜洁定律,好似在这一瞬间打破。
然而姚蓁清楚地知晓,喜洁一直以来都深深刻在宋濯的骨子里。
只有一个理由例外。
她轻轻眨动一下眼眸,识破那片布帛,来源于她的某件被他撕碎的宫装,便站起身来,走到宋濯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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