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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蓁便走向那封信,没有立即俯身将信捡起,而是用足尖将信踢到一旁,踢到宋濯看不到的屏风后,才弯腰捡起信。
信笺被保存的很好。
信封外染着的大片红褐色的痕迹,姚蓁瞧了一阵,迟钝地反应过来,这是血迹,心中蓦地一紧,连忙翻开正面,没瞧见署名。
姚蓁给谭歇的只有一张信纸,她不知他用什么信封将信件寄出,便将信纸取出。
她看了一眼信纸,一眼望见上面写着的“言念君子,温其如玉(注)”句,脸上忽地一热,忆起这是在朔方时,她寄给宋濯的那封信,并不是她以为的、没有寄出的信。
——她险些误会了宋濯。
既然将信打开,姚蓁便将信重看了一遍。她看出,信中字里行间,流露出自己诸多对宋濯的依恋。她忽然有些惆怅,回忆一阵,分辨不出自己写这封信时,究竟怀着怎样的情感了。
怅然的站立一阵,姚蓁将信纸重新装到信封中。实则仍有些想不通,既然是这封信,昨夜宋濯又为何有隐藏之意。
她眼睫扑簌,指尖落在红褐色的、浓郁的几近黑色的血迹之上,血色将她的指尖映得越发白。
她怔怔的看着那血迹,忽然明白了为何宋濯不想让她看到这封信。
他怕她看到血迹担心。
除了这个理由,姚蓁想不到其他。
她怔怔地望着这封被保存的宛若崭新的信笺,望着信封上染着的陈旧的褐色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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