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暖,又担忧其他人忧心自己,便强忍下泪意,静待黄门将送信之人寻回。
等待的间隙,她的脑海中一直盘旋着姚蔑方才那喃喃自语的问句——他们没有收到任何关于骊兰玦求救的信件。
为什么呢?
甚至,他们甚至没有听到一丝关于岭南战乱的讯息。
一丝都没有。
姚蓁心中一紧,蓦地想到一个可能。她忽然想起,很久之前,初得知骊兰玦被调离皇城时,她写信差暗卫前去询问情况、却被宋濯拦截的那封信。
宋濯……
姚蓁手指微蜷,将脑中的这个念头摒弃。事关朝政大事,她相信宋濯,相信他不会为一己私情而不顾及朝纲。
然而一旦联想到曾经宋濯的言行,想到他对她那种几乎扭曲的控制欲,她的心中便忍不住地有些不安,稍一踟蹰,勉力将心头的不安压制,理智亦回笼,起身来到桌前,将骊兰玦的信件整理好后,提笔写了一封回信,准备待黄门将送信之人寻回,她便将信寄往临安。
漏刻一寸寸偏移,寻人的黄门始终未归,殿中等待的人,肉眼可见的焦灼,尤其是姚蓁姐弟。
谭歇面色凝重,低声不语。
议政殿中,弥漫着悲怆而沉重的气氛。
薛林致立在姚蓁身侧,望着神情各异的几人,主动轻声请示,外出看看情况。
她才要动身,方才去寻人的那个小黄门小跑着进殿,“噗通”跪在地上请罪:“未曾寻到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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