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应当是泛红了。
所幸,烛光明灭,姚蔑应当看不清。
她微微抿唇,道:“他没说什么要紧的事,一些琐事罢了。”
这话不算说谎,宋濯的确没有同他说什么要紧的事,甚至他都没有怎么说话。
姚蔑抬眼看她,在姚蓁的耳根愈发发烫时,轻声道:“哦。”
姚蓁脑海中不断闪现过宋濯的身影,她忽然有些后悔挑起话头了,便端起瓷碗,小口啜饮炖汤。低头的瞬间,余光却看见姚蔑看向她的视线中,夹杂着一丝畏惧,像是透过她看见了什么人。
姚蓁眉心微蹙,望向他:“怎么了?”
对上姚蓁的视线,他立即像是被烫到一般挪开视线,心事重重地拨弄着碟中的菜。
姚蓁心中疑惑更甚,看他一阵,再三询问他是不是有话要同她讲。
良久之后,姚蔑才吞吞吐吐道:“皇姐,国玺不在我手中。”
姚蓁目露诧异,她辅政数月,因批奏折不需用玉玺,因而未曾注意过此事:“你是一国之君,国玺不在你手中,还能在何处?”
姚蔑想到什么,目露畏惧,小声道:“在首辅手中。”
提到宋濯,他的语气满满充斥着敬畏。
姚蓁闻言,一刹那想到许多,眉心渐渐紧蹙,温和的神色一点点变冷。方才因想到宋濯而怦然跳动的心脏,此时宛若被浇了一盆冷水,令她浑身的血液都冷凝,理智渐渐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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