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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濯近日好似有所转变,不再那般令人生怖。他既发了话,姚蓁已看出他的纵容。因而她在清濂居中随意行走,无人敢拦。
抱着惹恼宋濯的心思,继而能让宋濯难以忍耐、放她短暂的外出自由,姚蓁常常出入在他极度爱护的书房之中,蓄意指使猫儿将他的摆的规整的东西弄乱。
甚至有一日,还在一处匣子中翻出当年她误送给宋濯的那枚骰子,不免有些怅然,一时唏嘘。
然而往事如沧海难为水,终究是难回溯。
如若姚蓁早先知晓他是个这般偏执的疯子,便是借她十个胆子,她亦不愿再靠近他半分的。
君子度量,宋濯近日做的十分到位。
任凭姚蓁如何蓄意,他始终平静如汪洋之水,至多不过在她蓄意的有些过分时,或拉她入怀,或将她抵在书柜上,喉结翻滚,同她若即若离,一边边地低语,用撩拨人的语气问,
——“可以与你交吻吗?”
——“可以同你行房吗?”
——“蓁蓁,我要忍不住了。”
届时,姚蓁便会涨红脸,面红耳赤地说“不行。”
他便果真不逾矩,不能同她交吻,便细细啄吻她的唇角肌肤。
不能与她共枕,便勒令她看着,看着他是怎样的情|动,是怎样的情难自持。
经此一番,姚蓁往往面红耳赤,有所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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