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这样多的时日,姚蓁对于宋濯的脾性,已然了如指掌。
她并非愚钝之人,知道宋濯想要的,无外乎是对她的绝对掌控。如若说往先她柔和地唤他“宋郎”,是为安抚宋濯的情绪,如今亦可举一反三,用乖顺的模样,以轻而易举地调动他的心绪。
宋濯对她给骊兰玦送信之事似乎不怎样上心,平淡地告诉她将骊兰玦南任的缘由后,便不再提及。
然而姚蓁清楚,这封没能送出去的信,像是引燃漫天大火的一张小小的火折子,将他对她的极致的、病态的占有欲尽数引燃、彰显。
宋濯不再遮掩,亦不复前些日子的伪装,几乎时刻将她纳入他的视线范围内。即使他不在身侧,姚蓁亦清楚,嫏嬛宫尽然在他掌控中,她的言行举止他应都知晓。
好在她表现出的十分乖顺,许是放松了宋濯的警惕,即使当夜不再饮醴酪,亦未见宋濯用锁链桎梏她。
但……
——当夜,他以手臂为锁,身躯为墙,将她困在他的怀抱中。
姚蓁起起伏伏,几乎要溺死在他怀里,只得以他为浮木,搂着他的脖颈呼吸。
她原本想着,落几滴泪、唤几声宋郎,便能让宋濯停下。
这个念头甫一漏出,尚未来得及落泪,她便险些被宋濯撞碎——他果真遂了她的愿,让她哭的不能自已。
她嗓音柔婉似水,声声唤着他。
只是,睫羽遮掩下的,她水波潋滟的眼底深处,实则冷清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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