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又抬眼看向人声逐渐岑寂的外殿,后知后觉:“有些冷。”
宋濯亦看向她的衣袖。
他说了那样没头没脑的话,便没了下文,两人之间气氛一时有些怪异,像是有什么看不见的情愫在生长,在蔓延,如同一张紧密的小网,将他们束缚住。
姚蓁这才意识到,不知不觉中,两人挨得过于近了。
她后退一步,继续讲方才未曾讲完的话:“我仍坚持,女子亦可参与科考。建朝之初,人才匮乏,太皇祖父力排众议,开拓女子亦可入学的先河,士族女子多有入仕者——我大垚女子,文采奕奕,未必逊于男儿。”
宋濯目光追随着她,眉宇间乍看上去一片冷情,广袖垂落掩盖的双手,手背上隐约青筋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