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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犹记得,她被宋濯训斥后,躲起来,哭的有多可怜。
他曾以为,他们是肖似的人。
如今看来,并不是。
她在同宋濯纠葛不清时,曾口口声声说着她对自己有意,如今却将界限划分的泾渭分明,甚至不记得也不曾过问,自己亦姓宋这件事。
骨子里流淌着的,尽是上位者冰冷的血。
她同宋濯,才是肖似的人。
姚蓁与他目光相对,如同蜻蜓滑过水面,悄然转移视线。
半晌,秦颂伏地道谢,随侍从离去了。
姚蓁没有注意到,他离去时,垂落的鬓发下,唇边一抹惨然的笑容。
她听闻了方才那一番话,思索明日若是知州再次施粥,自己应当出面,前去帮忙一番。
朔方城虽为大垚西境最为繁华的城池,人烟却不算多,仅城郊地区人口稍密一些。
秦颂说的凶悍流民,姚蓁施粥时,从未见过。
她入目所见,乡音淳朴,黄发垂髫,老弱妇孺,流离失所,食不果腹。
满目凄凉。
朔方境内尚且还算安稳,灾民数量并不多,但周遭战火纷飞,灾民不计其数,皆向形式较为稳定的朔方涌来,攒动在城门外,等待着救助。
姚蓁盛着粥,心底说不上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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