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颈子上犹有绯色,脸色却渐渐恢复往日的淡然,仿佛方才被他吻的情动,只是他的错觉。
他打量着她,眼神逐渐变得危险。
半晌,垂着眼眸的姚蓁,看见面前的苍青色衣袍渐渐远去。
她略略松了一口气。
迈过殿门时,宋濯的脚步声忽而一顿。
旋即姚蓁听见他低笑一声,声音却寒若冷刃:“绝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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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蓁是在三日后,才得知宋濯那日来寻她,是有要事来商议。
不过造化弄人,谁也没料到,那一场会面,最后竟失控成那般,以那样荒谬的形式匆匆结尾。
想到那时——姚蓁抿抿唇。后腰犹有些发麻。
她肩背上磕出的淤青,至今未曾散去。
那日晚间,她手臂磕的抬不起来,宫婢前来为她更衣,瞧见那大片的磕伤,诧异又心疼。
姚蓁偏头看去,后知后觉得痛,暗自对宋濯又是好一阵咬牙切齿。
这几日她称病不出,概不见客,便是连秦颂,她也无暇应对,狠心拒之门外,倒也颇为舒心了地渡过了几日。
前些日子的寒潮渐渐消散,现已满园春光,她寻来一张贵妃椅,支在院中高大树木下,倚在椅子上,阖眸听风声。
小院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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