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回寝殿便是了,总归不会留下足痕。
她甫一推开门,一旁候着的苑清便连忙迎上来。
姚蓁问:“你家公子呢?”
苑清道:“方才信王来请,公子同工部侍郎等人去巡验附近的河道了。”
他取来一件雪白氅衣,递给姚蓁。姚蓁接过,目露不解。
苑清解释道:“天骤寒,这是公子一早吩咐属下,让殿下穿着保暖的。——公子说,这件衣裳,做的小了一些,他未曾穿过。”
姚蓁轻轻颔首,穿上氅衣,戴好兜帽。
苑清在前引路,她尾随其后,往自己寝殿走。
虽然宋濯说,这件氅衣做的小了一些,但披在姚蓁身上,依旧十分宽敞,衣摆拖长。她拢着领口,小心翼翼地迈步。
绕过宋濯这处偏僻的小院,以及院外匝道,面前所见忽然宽阔起来。
昨儿太晚,姚蓁并未留神看,现今瞧着这般光景,便知宋濯多半是因她连累,受了姚添的胡羼()。
信王府的规格与皇宫类似,亦是红墙映雪。姚蓁抬眼看去,眼睫轻颤几下,悄然垂落。
二人快步疾行。
蓦地,与一人迎面对上。
姚蓁裹着氅衣,脸瞧不明晰,秦颂迟疑一阵,缓声道:“公主殿下?”
姚蓁停下脚步,看向他。兜帽偏移,帽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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