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濯不避不让,姚蓁被他挡在身后,微微发抖。
姚添抬剑:“你想死吗?”
宋濯淡声道:“臣乃望京宋濯。”
姚添面色几经变化,明显是有所忌惮,最终,皮笑肉不笑地、阴森森看他一眼,偏头对姚蓁道:“堂妹,太子他们已至王府,你也随我走罢。”
他身后,一驾敞篷马车缓缓行驶而来。
姚蓁不愿意去。
原来她方才隐约听见的那声“堂妹”,不是错觉。
她对姚添并未有什么好印象。她仍旧记得,那年家宴,自己养的幼犬被打死后,信王世子差人做了一道犬炙,边大口吞咽,边热切地邀她共享,她因此病了许多天。
断手的血液,蜿蜒流淌至姚蓁脚下,她面色惨白,对上地上蜷缩着、无法发出声音的伙计怨毒的目光,鼻息一窒,又要干呕。
宋濯衣袖翻转,一面温和地与信王世子对峙,一面悄悄将手背向身后,将手指间一枚饴糖递给姚蓁。
他轻声道:“若不想去,便不去。”
姚蓁眼眶一热。她并不想去。
可随行的队伍因突袭四散,皇弟此时在信王府,想必秦颂也在,若要继续前去赈灾,去信王府与他们汇合,无可避免。
姚蓁面色又白了几分,将他给的饴糖攥进手心,缓缓自他身后走出,露出清丽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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