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姚蓁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哀婉起来,眉尖微蹙,眼眸像阴雨天时潋滟的湖面,眼睫眨呀眨,颤呀颤,牙齿缓缓咬住内侧的一点嘴唇。
她的眼眸会说话,在用眼神询问他,为什么。
姚蔑“呯”地搁下茶盏,嚷嚷:“为什么啊!”
他亦不喜留在宫中。
宋濯淡然道:“黄河水患,陛下命你我前去,公主独自留在府上,不妥。”
姚蔑一听,气焰微弱下去。
宋濯治水能力出众,前些年未曾高中状元时,便随父前去治理了洮河水患,皇帝特赐字“君洮”。
如今他未及弱冠,中第一年,便身居五品大学士,放眼朝中,向前数五十年,也不曾有他这般杰出的郎君。
也没有比他更合适去治水的人。
姚蔑自然找不出什么缘由反驳。
一时寂静。
姚蓁兀自出神,牙齿在唇上咬出一排泛白印记,连怀中猫儿挣脱她的怀抱跳出去,也不曾察觉。
她不想回宫。
她自小被圈养在宫中,宫中的红墙砖瓦,她早已看腻,高啄檐角与屋脊兽,都将人压迫的心头沉甸甸,喘不上气来。
她抿抿唇。抬起头来,目光泠泠:“若是,我请命与你们同行治水呢?”
宋濯沉吟:“路途颠簸遥远,公主恐怕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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