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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宋濯在宫中替夫子授学,秦颂随行帮忙时,她鼓足勇气,托幼弟将那枚相思骰子并一枚红豆,装在信笺中,递给秦颂后,为何他待她的态度依旧如同从前。
疏离敬重。
他究竟是未领悟她的意思,还是领悟后,不想回应呢?
姚蓁不知道。
她亦不能拉下身份去询问,只能悄悄揣摩他的态度,以此猜测探究。
第7章 劫难
治水少不得工部协作,皇帝又下了一道旨意,将工部侍郎指派与他们同行。
整顿完毕后,一行人轻车简行,从京出发,往西北凌汛最为严重的朔方行去。
初始的十天,因途经辖地距京城富饶之地较为近,姚蓁还算适应。
渐渐的,马车驶离京畿,平原拔地而起,山脉错落高低,她渐渐有些不大适应。
公主代表皇家威仪,故虽她多有不适,却不能表露,只成日煞白着一张小脸,待在马车内,除却停车休整外,极少露面。
更别提寻找机会与秦颂相处。
这一日,她们行至信陵。
信陵属姚蓁三叔信王封地,宋濯派人先行一步通报,车队在驿站稍作休整。
姚蔑倚靠着车厢,百无聊赖,后脑勺一下一下磕着车壁,弄出一些动静来。
宋濯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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