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周青云的悉心照料,林冬至虽不至于病死医院,但日子也不会过得太好。
估摸着早仗着上辈子的昆曲功底儿,给尤雁归做关门弟子去了。
那日子必定是举步维艰。
秦图南是个会说话的,她虽觉得周青云确实做得更多,但嘴上却道:“大老爷们儿多做点咋地啦?他是男人,他多做点事儿,媳妇儿跑了咋办?”
这话给进门送热茶的周青云听见了。
他不太高兴道:“秦姐,术业有专攻,每个人擅长的事儿不一样,没有什么轻重多少之分。林冬至为这个家操的心,不比我少。”
被拆台的秦图南有点尴尬,但生意人嘛,脑子活嘴也利落,她连忙道:“对对对,小周讲得在理,我前头胡说八道了,冬至啊,你就当没听过,好不啦?”
林冬至无语的看了一眼喷友军的周青云,心道:亏得不是她的恩人,不是她的弟弟,不然必定跟其翻脸。
胳膊肘往外拐的蠢东西。
当然了,面上还得圆场。
林冬至应了秦图南两句后,连忙转移了话题,问起秦图南日后的打算。
“制衣厂把棉服包圆了,日后你要再做棉服买,咱县城,周边县城以及下头公社,估计都不会太好卖。秦姐,你是怎么个打算?若想进制衣厂混个工作,我可以帮你忙;若是想自个拼呢,我也有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