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闷闷不乐穿衣,准备出院时,何大夫正与时振国通电话。
何大夫说:“应了你小子的要求,我会在水林县县医院留个小半年。”
稍作停顿,何大夫突然语重心长起来:“振国啊,你没其他心思吧?那丫头性子是挺像文秀的,但她不是文秀,她才二十岁,而且有丈夫。这些你晓得吧?”
聂文秀,时振国的妻子。
二十多年前,在追捕他国间谍时,死在了水林县,至今都没找到尸骨。
当年收到死讯后,时振国暴瘦二十斤,做了好几年的行尸走肉。
时至今日,他都郁郁寡欢。
也不知道是聂文秀在天有灵,还是何大夫医术精湛,一直吊着他的命,没让他的身体和心一起死去。
时振国看着手中陈旧的怀表,这表的时针,分针,秒针都已死去,正如他那已不在人世的妻子。
可即使死去,他依旧随身携带。
咔哒一声,时振国合上了怀表盖子,并无奈的笑道:“我这个岁数,都能做她爹了,怎么可能起那种乱七八糟的心思?”
稍作停顿,时振国又看着窗外的鹅毛大雪,说:“更何况在我心里,没有谁能替代文秀。我只是积德,希望文秀遇上什么难事儿,也能跟林冬至那丫头一样,得到好心人的帮助。”
何大夫叹了口气,再一次提醒:“振国,文秀已经死了。”
时振国和以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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