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省城的大官儿还悄悄派人来接马婶儿,请她去给盛京的大官看相,算命。
马婶儿看了照片后,就直言不去,说啥这人的命没啥值得看。
那可是盛京的大官,这命都不值得看!那老林头家的大孙子可不得是皇帝命啊?不然咋能让七八十岁的马婶儿要亲自上门一趟?!
老林头也是这个想法,他得意极了,当场就说了林冬至这会儿的地址。
还吹嘘一棍子打不出三个屁的女婿,在闺女的指引下,被县里高中的校长抢着聘用!现在在城里日子过得贼好!
吹完,又装模作样的跟马婶儿说:“马婶儿,咋能让你跑一趟呢?赶明儿我让她阿妈去县城,把我家芝麻给抱回来!”
马婶儿又不是去看老林头的大孙子,她谢绝了老林头的‘好意’,说:“用不着,我自个去。”
甩下这话,就拄着拐杖走了,留下老林头在人群中受人追捧。
而此事,正在跟秦图南学打毛衣的林冬至一无所知。
林冬至手上活儿着实不咋样,一连学了七八天,时不时瞧两眼的周青云都会了,她别说打出毛衣了,围巾都捣鼓不出来。
看着她那时密时疏的走线,秦图南直摇头道:“你啊,白瞎了一双好手!照理说,你这纤长细软的手应当很灵巧的。”
林冬至语气凝重道:“可能是个花瓶吧!好看,但没用!”
拿着教案,准备去县二中给一批尖子生上课的周青云说:“你放那儿,晚上我来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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