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让他枕在自己腿上。
成州平从没有用这样的姿势,依赖过任何一个人。
成州平依稀记得他的亲生母亲是个冷漠的女人,能让她热情的,只有毒品。
起初,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女人对他总是冷漠,年幼的他,总是努力把每件事都做到最好,可依然得不到一句鼓励。
很多年后,他已经上了大学,回到他那个县城,找到当年认识他亲生父母的人,才知道他母亲生他是剖腹产,后来刀口总是疼,他的生父就拿毒品给她止疼。
她把自己的堕落都归结在了成州平身上。
在成州平的成长中,没有一个真正的引路人,他记忆里,自己一直被各种人推来推去,能长大,全凭一身蛮劲,和比别人稍稍好一点的运气。
直到后来上了警校,他的人生才上了正轨。
警校里的□□都是很传统的男人,避免不了大男子主义,他们认为男人天生就要强硬,流血不能流泪。
那几年,成州平在拼命获取他们的认可。
他普通话不好,带着浓重的南方口音,他每天都五点起床去跟着广播练习普通话;文化课底子薄弱,公安学校里没人去的图书馆里,永远看得到他的身影;他不是体能最好的学生,别人每天跑二十圈,他就跑四十圈;除了助学金,他没有任何收入来源,一有时间他就去打工赚钱。
他就是这样一路宁愿流血不流泪,成为了现在的成州平。
他依然固执地认为,脆弱是女人独有的资格,男人是天生的保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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