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会努力更坚强,更勇敢。”她在心里说道。
而她的手腕之上,取代那支电子表的,是一个红色编织绳。
它巧妙地覆盖在她手腕的疤痕上,点缀了她苍白的生命。
在墓园回宾馆的车上,小松打电话给林广文,问了龚琴的情况。
林广文说:“我昨天带你妈去二院看了,是抑郁症,医生开了一堆药,情况不是很乐观,建议先用药,复诊如果没有好转,建议住院。”
小松说:“我是不是不方便去看她?”
龚琴和李长青的婚姻不欢而散,但在随后的多年里,龚琴对他都是又爱又恨。
龚琴理智上清楚,李长青什么下场,都是他自己的选择,和她,和小松无关。
可是她是个病人,发病的时候,她一直觉得是自己和小松害死了李长青。
林广文安慰说:“你放心,我会一直照顾你妈,小松...这些年,你辛苦了。”
小松说:“林叔,谢谢你。”
...
成州平这次去开会,他们和云南、广西三地连线,会议重点就是这次行动的目标人物——傅辉。
傅辉最早在云南境内活动,后来辗转去了山西,五年前,他在广西百色开了一家造纸厂,一举洗白,做起正当生意。
为了这次会议,云南一方特地请来了边境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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