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就越沉重。
不知道多少小时过去,他仍旧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一动不动坐在抢救室外冰冷的座椅上。
凌晨三点,护士出来告诉他:“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你是家属吗?这几张单子拿去门诊缴费。”
成州平缴完费,没有回到医院。他在这个城市上学工作,可现在,依然无处可去。他开车到了市中心的旅游区,这会儿街上只有零零散散压马路的游客。
他把车停在路边,然后就在车上睡了过去。
小松在医院被医生护士挨个教育了一遍。
以前,都是她“教育”别人的,以病人的身份来到医院,又是另一种心情。
小松很少生病,她二十五年加起来,只来过两次医院。
第一次是在德钦高反的那个夜晚, 第二次就是今晚。
她听医生说,是个男人带她来的,她以为是宾馆的人,没有多想,而现在她的精力,也不允许她多想。
小松躺在病床上,尽管眼皮很重,她还是努力睁着眼,凝视输液管里缓缓流淌的透明液体。
她的头脑一片空白。
快天亮时,小松睡着了,第二天一早,护士来给她换了吊瓶。这是个年轻的护士,她脸圆圆的,有点凶。
护士瞪了她一眼,“下次想不开,别挑节假日,同情一下我们这些医护好不好?”
小松只是默默看着她,她现在没有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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