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他系上裤扣,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烟盒,他把烟从烟盒里抽出来,又突然塞了回去。
忽然间,他仗着天生力量的优势,把小松翻过来,不顾她的反抗,扯开她的衣服。
本应该干净、无暇的身体上,藏着深深浅浅的疤,新新旧旧。
胳膊上,腹部,大腿上。
她被撕开,不论她情不情愿,都已经被完整地暴露在了这个男人面前。
尽管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她没有羞怒,也谈不上伤心,而是扬起头,冷冰冰地看着他:“你说,我喜欢什么?”
她的声音并不高,可却带着严厉的追问。
成州平的余光里,出现那一碗剩米饭,还有已经微微发白的蛋液。
这一幕,多多少少滑稽狼狈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