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出门就是洱海,他牌瘾大,平时有事没事就要聚一帮人打牌。
成州平把车停院边上,闫立军家的保姆给他们开了门,两人进去,屋里乌烟瘴气。
一个白发苍苍,穿着一套灰色家居服的男人一手拿牌,一手拿烟,他看上去儒雅斯文,这就是闫立军,二十年前的边境最大的渠道商。
见成州平来了,闫立军喊他:“阿锋,过来给我看看牌。”
成州平把夹克交给阿姨,走到闫立军身后,看了看他的牌,说:“这几张随便出。”
矮胖的中年男人嘴抹了油似的,说:“刘锋你行啊,闫哥把牌交给你,那就相当于把命交给你了。”
烫着着大波浪卷发的女人讽刺说:“人刘锋在监狱里给闫哥挡过刀,你呢?闫哥在牢里的时候,去都没去过吧。”
那嘴上抹油的男人说:“还不是韩金尧那狗日的狗眼睛一直盯着我,我怕给闫哥惹麻烦。闫哥,小五这话说的不公道,你给我做主。”
闫立军笑呵呵说:“都过去了,打牌重要。”
牌桌上,自然闫立军怎么出都行,谁敢赢他?
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年道上的大毒枭阎王爷,现在只能在牌桌上称阎王。
打完这把,闫立军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黄河,这局替我。”他转身对成州平说:“你跟我上书房。”
闫立军喜欢红木,书房里全是红木家具,一整面墙打通成柜子,里面放着他的收藏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