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袋子,侧目偷偷观察他的表情。看样子,他应该是没听见。
她松了口气,跟着他进休息室。
“容琢来了,坐。”
沈谧望着红光满面的老人,不敢相信这辈子能见到教科书级别的业界泰山。大学上专业课时老师多次提到这位银行家,钟光埔的大名如雷贯耳。
钟光埔看向沈谧,能跟谢容琢一起来他的马场,关系必然不一般。不同于平时的高冷,钟光埔对沈谧态度热络:“这位小姐看着有点面生,是头一次过来玩吧?”
“钟先生您好,我是谢先生的秘书。”沈谧把带过来的礼物放下,“这是老板送您的礼物。”
“秘书?容琢可从没带秘书来过我这儿啊。”钟光埔指指礼物:“那我倒是要看看,你准备的什么礼物。”
沈谧帮忙拆包装,笑着介绍:“这副马鞍是一位隐居的非遗传承人打造,存了六年才遇到有缘人,送给照夜。”事实是,卖了六年都卖不出去。
但材质跟款式绝对顶级。
钟光埔来了精神:“你连我家照夜都知道?”
沈谧:“老板常提起您,也提到过您的宝驹照夜,我一直都想亲眼看看呢。”
睁眼说瞎话。
谢容琢扯了下唇角。
人到老年,名利已经看淡,钟光埔仅有的爱好就是那几匹马,立刻吩咐人把马鞍拿去换上。
“咦,这上头刻的还是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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