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之不及。
但再避之不及,不也有医馆挺身而出?
他出列道:“虽说发教习令召集不来多少人,但现在多一个大夫就多一份医治病人的希望,发一份教习令多救一个人也好。”
昌盛帝听了陈烈酒的话,觉得有道理,吩咐一旁翰林院的编撰们起稿:“一份教学令。”
有人说话了,后面个个官员都开始各抒己见起来,有太医院在朝堂上查缺补漏,很快一条条防疫的指令都发了出去。
看朝堂上说得这么激烈,段祐言在心中踱量了又踱量,最后想到裴望舒那个祈求的眼神,也出列道:“启禀陛下,臣最近在钻研天花这类病疫,臣发现这人身上的天花与牛身上的天花一样,但牛却有自愈的,人却没有,臣用牛做过实验。”
“发现这牛群之间的天花越传越微弱,到最后越来越轻微,牛得了天花就跟得了普通病疹一样。”
昌盛帝和一众朝堂都在为防疫努力,难得听到一个说天花治愈的,听到段祐言如此一说,勒令他道:“说下去。”
段祐言狠了狠心出列于说道:“臣斗胆想与陛下请命,臣想将这天花用于人身上一试。”
他知道他鲁莽了,但是不鲁莽没有法子,这么多人得了天花,这么多人要因为天花而去世。
他明明有一线法子,他若是不说出来,他怕他这辈子都会寝室难安。
段祐言这话一说出来,满朝寂静,用人去实验那天花之法,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不怕这天花越传越凶么?
大臣们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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