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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魆族族长伸长了脖子给昌盛帝,他都成为阶下囚了,他还怕死吗?
“死真是太便宜你了。”但是昌盛帝没那么傻,现在把他杀了,只能解一时之恨,反而便宜了他,让他得以解脱。
死是这个世界上最解脱的惩罚。
对于这种不把人命当人命看,不把子民当子民看的君主,昌盛帝偏不让他解脱。
“你就且等着吧,缙朝不会因为投毒而走向衰亡,只会越来越强大。”昌盛帝丢下一句话,就径直出了牢房,向朝廷走去,召集所有大臣,商讨此事。
许怀谦和陈烈酒陪着两个小孩,被窝都还没有睡热,就被人给叫了起来匆匆赶到了朝堂。
在朝堂上见到了一脸颓废地裴望舒,许怀谦叹气地想上前去安慰他。
“你别碰我。”谁知裴望舒反应很大的躲开了,“我去了军营,他们发病的时候,我就在一旁,说不得身上也染上了一点。”
虽说裴望舒去太医院通报过消息之后,就回去用酒精将全身给消毒了,身上原来那套衣服也都烧了。
但他知道天花的潜藏期很长,很有可能会传染给许怀谦在许怀谦靠拢过来的时候,主动躲开了。
许怀谦鬼主意很多,时不时就有新的想法冒出来,说不得,这天花他也有法子。
他可不能有事。
裴望舒不让他靠近,许怀谦也没有法子,任由他站在大殿的一角,孤零零地被人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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