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是什么?”在糯糯的认知里,他还不知道什么是妾,因为身旁的人都没有教过他, 男人是可以纳妾的。
“就是垚垚的娘。” 昌盛帝看着底下一双绿眼睛敢跟他对视的小哥儿, 解释了一句。
“那不就是娘吗?”糯糯反问道,“怎么娘成小娘了?”
听到糯糯的称呼, 昌盛帝更意外了:“你叫她娘?”陈烈酒就有那么喜欢她?许怀谦也没有年老色衰啊!这么快就腻成这样了?
长乐最大,懂得最多,她看昌盛帝越说越离谱,赶紧解释道:“皇祖父,垚垚是沈大人的儿子,他们两家结成了干亲家,可能是垚垚从小跟糯糯一块长大,所以糯糯才认为垚垚是他亲弟弟吧。”
听长乐这么一解释,昌盛帝才回味过来,垚垚是沈温年的儿子。
不对——
沈温年什么时候和许怀谦结为干亲家了,他们二人不是最不对付了吗?
还有沈温年什么娶了个外邦女子?
昌盛帝的脑子稍微转了一圈,忽然觉得他离京这么多年,错过了京里不少的新鲜事啊。
“原来如此。”但昌盛帝并没有当着小辈的面把他这些疑问问出来,而是将要从他身上下去的糯糯给放了下去,低下身去垚垚,“你刚刚找你糯糯哥哥干什么呀。”
垚垚对上昌盛帝其实很紧张,他不像糯糯那样,许怀谦不会刻意教他什么尊卑,因此他对上任何人都是平视,都是有自信有胆识的。
他出身沈家,沈家从小就要教尊卑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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