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众反对党们吹胡子瞪眼的, 个个甩袖,把眼睛偏向一边:“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有女子、哥儿入朝为官了,宫门口相对应检查官员们的内侍也有了变化, 由原来的两位太监又新增了一名宫女和一个哥儿内侍。
陈烈酒知道,这一定是太子受益的,且这群朝臣都已经答应他进入朝堂, 却还给他整这一出,为的就是存心让他难堪。
陈烈酒不如许怀谦那般大度, 只要不是什么太过于让他气愤的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他这个最喜欢睚眦必报了,先前是没有这个机会, 现在嘛……
他看着那位最先甩袖说他的大人:“这位大人, 我与祝大人能够站在这里,是朝堂诸公一致决定的, 朝服是礼部赶制的,玉碟是皇家亲刻的,你说我们这样成何体统,我是不是认为你在说朝堂诸公,在说礼部,在说皇家都不成体统?”
“你!”陈烈酒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他明明没有这个意思,他只是觉得女子、哥儿出现在中门这条路上,脏了这条路。
但他不能说出口,不然就跟陈烈酒说的一样,觉得是朝堂诸公、礼部、皇室的不成规矩了。
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皇家和朝堂诸公决定了的事,即使是不合规矩的,也要把他说成合规矩,不然就以下犯上了。
“我怎么了?”陈烈酒向这位大人看过去,“这位大人,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哼,好男不与哥儿斗。”这位大人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一甩袖,把头偏向了一边。
“巧了,我们好哥儿好女子也不跟佞男斗。”这人甩袖不说了,陈烈酒身旁的祝双双转圈被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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