垚垚也看着沈温年,一个劲地叫道:“爹爹,好!”
这么高帽子给沈温年压下来,沈温年脊背都要压弯了。
他可戴不了这么高的帽子!
但是他没有办法,当着孩子们的面,他也不能把他们给赶走,只得捏着鼻子,又手把手教起他们做文章来。
但孩子就是这样,教了东忘了西,可能上堂课的讲了,下堂课的他们就忘了。
沈温年想用戒尺让他们加深记忆力,他们就缩成一团,看着沈温年:“沈叔叔怎么跟许叔叔说得不一样,好凶,脾气一点都不好!”
糯糯和垚垚也跟着起哄:“爹爹,好凶!”
许!怀!谦!
被孩子们这么看着,沈温年在心里嚼着这三个字都快把牙给嚼碎了,恨不得许怀谦在他面前,他们干一架!
他帮他教孩子,他还教孩子给他戴高帽子,戴得他不能对这群孩子又一丁点的脾气,不然就有损他在他们心中的形象。
这种感觉太憋屈了,但是憋屈也没有办法,他只能收起戒尺,温和地看着孩子:“戒尺不是用来打你们的,是用来让你们长记性的。”
他将戒尺拍在桌上:“学不过心,犹如此桌,即使戒尺没有打你们身上,但打在你们的桌子上,依旧是一种耻辱知道吗?”
“翻开书本,我们继续。”
许怀谦不知道沈温年好好的一个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都快被孩子们折磨成暴躁狂了,他在学校里教完学员,选出一个奶茶炸鸡什么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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