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这也正是许怀谦好奇的地方,因为以前跟沈温年实在不合,沈温年的那些事他都懒得去听,现在想来依然觉得诧异。
以沈家的家世,想必娶一个有外邦血缘的女子极为不容易,他是怎么办到的?
陈烈酒倒是知道内情,因为当年沈温年可是给他写过信的,但是那会儿他信中只说了,他心悦之人出身低微,也没说她有外邦血缘。
这会儿知道了,更是清楚沈温年当年为什么要拿许怀谦做筏子了。
于是陈烈酒就给许怀谦讲述了这一桩陈年往事。
“我就知道!”许怀谦听完后磨了磨牙,“沈温年突然变得不正常,一定有原因。”
“好哇!好哇!他居然还靠恶心我娶到了媳妇了!”许怀谦更加觉得沈温年生来就是来克他的了!
别看两人现在成为干亲家了,但许怀谦和沈温年的矛盾,并没有减少半分,反而日益浓烈。
陈烈酒感觉太阳穴发疼,他家阿谦怎么越活越幼稚了,劝了一声:“你别冲动,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不为自己想想,也为糯糯和垚垚想想,别让他俩难做。”
“放心吧,不会让他俩为难的。”许怀谦正在想怎么报复回去,提到糯糯和垚垚,突然心生一计,“不仅不会让他俩为难,说不得,他俩还开心得不行呢。”
陈烈酒不知道许怀谦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许怀谦做事一向有分寸,就连曾经的政敌,他都能够原谅,没道理沈温年这事过不去。
也就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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