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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的金钱银山不要钱地往许家搬,箱子一直从巷头摆到了巷尾,而许家的牛马也大批大批往沈家的庄子赶,弄得沈家在京郊城外的庄子都装不下了,还得向别人家借庄子。
沈许两家结为干亲家的热度,在京城持续了许久。
大街小巷,一直在讨论此事。
因为这事把一桩陈年旧事也给勾了起来,京城的人可没有忘记,这沈大人和许大人几年前,可是有过桃色绯闻的。
当年京都的酒肆茶楼可都在说着这桩热闹事,还有落魄秀才们写的话本呢。
原本这些事随着两人各自成亲生子,这桃色绯闻已经没有人说了,如今两家这一结为干亲家的事,再次把京都人的记忆给勾了出来。
不少人还把当年珍藏的话本拿出来重新翻看,讨论起来:
“这沈大人和许大人是重新再续前缘了?”
“当年没有办法在一起,就让小辈间在一起?”
“非也非也,若是要让小辈间在一起,那该定娃娃亲才是,何必定一个干亲,欲盖弥彰。”
“我看干亲是假,娃娃亲才是真,寻常干亲,哪有如此重的礼,怕是借着干亲的名头定娃娃亲呢。”
“如此说来,沈大人当年与许大人之事,怕也不是假的了——”
大街小巷的人把这事当趣闻谈着,殊不知,当事人肺都快气炸了,又在陈烈酒身前撒娇呢。
“阿酒,你看,我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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