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轻声哄了哄:“阿稚乖,阿稚乖,不哭不哭,阿母跟你开玩笑,阿稚很厉害了,没有让母亲失望,姐姐和母亲都很喜欢你。”
虽然阿稚还在哭,但经过长乐不停地安抚,起码能做到不喊大叫,只是靠在她肩膀上不停地呜咽抽泣。
看到逐渐平复下来的阿稚,太子妃松了一口气,说出跟先前的长乐一样的话:“可阿稚是长子,从小就听信这些鼓励安抚,长大了听不进劝谏,这该如何是好。”
惯子如杀子。
如果不是非必要的手段,一般情况下,太子和太子妃都不喜欢哄着阿稚,如果从小就让他养成了需要哄才能够不哭的性子。
以后别人一哄他他就做什么,岂不是要当一个昏君。
而且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如果阿稚连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他以后又该怎么当好一个皇帝呢。
长乐咬紧嘴皮,不知道该不该跟父亲母亲说许大人跟她说的那番话。
她就算才在五岁,但是她明白,许大人跟她说的那些话究竟有多惊世骇俗。
在带阿稚回来的路上,看到比以前乖巧多了的阿稚,她也在想她以前是不是对阿稚太苛责了?
总想让阿稚超越自己,变成让父亲母亲满意的皇太孙。
那样以后她的日子也会好过一些,但许大人告诉她,不是的,你不是只有弟弟可以指望,你也可以靠自己。
许大人提醒她,往后她爹会将商部纳入朝廷。
那就意味着女子、哥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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