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烈酒去云锦堂帮忙了几日,等云锦堂忙中有序,能够做到井井有条后,就功成身退地离开了。
回了家,看到往日都是两个孩子缠着许怀谦,今日只有一个了,好奇地问了声:“阿稚呢?”
“被他姐长乐郡主带回去了。”许怀谦也没有隐瞒,将长乐来过的事给他讲了讲。
刚从医馆出来,身上不知道有多少脏东西的陈烈酒也学着许怀谦平日里那样给自己身上喷了些酒精。
等全身都喷均匀,连手上都消过毒后,这才过去接触爷俩,听许怀谦说太子一家都对阿稚极为压迫,恨不得他三岁能吟能赋,五岁就能出口成章,连五岁的郡主都时不时的打压弟弟,觉得他作为皇储不能比自己弱。
挑了挑眉:“那你就这样让她把人带了回去,你不怕他们把你好不容易把阿稚给掰过来的性子,又给弄了回去?”
“怕啊。”许怀谦当然怕了,阿稚小朋友刚来陈府的时候,连玩个七巧板都要自己被自己气哭,是许怀谦一点一点耐心教导他如何控制自己住的脾气,不要动不动就哭。
气大伤人,这孩子不仅气性大,霸占欲也强,上次糯糯要从宫殿离开,他就拉着糯糯死活不让他走,还把糯糯的屁股嗑了印子。
后来许怀谦察觉到他这种性子,是因为他害怕,害怕一旦他不跟在糯糯身旁了,他就要被吼。
许怀谦花了很多时间教导他,鼓励他,才让他从那种阴影里走出来,变得正常多了。
今天长乐郡主一来,他就更明白,阿稚为什会养成以前那种性子。
他才三岁全家就把希望放在他身上了,加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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