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就说,那就把草木灰里的灰过滤出来,再把过滤的水烧干,这样就得到了草木灰里的碱了,把这碱融合在琉璃里,烧出来的琉璃就是现在这个模样了。”
众人听完,又看向许怀谦,感慨道:“你就不该去户部,就该去工部,你这脑子,很适合工部。”
“别了。”这会儿许怀谦正端着医馆的大夫煎来的退钱药,舀起一勺来吹凉了准备喂糯糯小朋友和阿稚小朋友,“就我这身体,常年待在工部里头,我怕我活不久。”
“也是。”众人想到许怀谦的身体,不再强求了。
养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养到现在看上去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的样子,可不能前功尽弃了。
许怀谦没搭理他们,还是先给小朋友把退烧药喂了要紧,结果药刚一喂到糯糯小朋友的嘴里,就被他给吐了出来:“苦——”
“药哪有不苦的?”常年喝药都快觉察不出苦味儿的许怀谦,看他把药吐了出来,又舀了一勺子,继续喂他,“乖,把药吃了你才不难受。”
吧嗒,吧嗒。
看在糯糯小朋友生病的份上,许怀谦已经很温柔了,但是没有想到,让他吃个药,他还哭了起来。
烧红的脸颊上流下两行泪来,看着好不可怜。
“装可怜也得把药喝了。”抱着他的陈烈酒替他擦了擦脸,从许怀谦手中接过药碗,决定亲自动手,“你爹都这么温柔了,你若是还娇气的话,阿爹就只能灌你了。”
“阿爹坏。”糯糯小朋友见自己都哭了,他阿爹还要给他喂这么苦的药,把曾经给许怀谦的称呼又给了陈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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