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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这科考可不比在书院读书,能让你舒舒服服的想怎么读就怎么读。
那考棚可是狭窄得很,只能勉强坐下自己,想伸个手蹬个腿都困难,更别说是要在那样的环境下连待三天三夜。
这院试不比县试和府试,隔一天考一场,而是三天两场,都得在考棚里待着。
众人不觉得许怀谦的身体经受得这般折磨,即使许怀谦毅力再坚定也不行。
“反正我看病秧子这次够呛!”
“也不知道他这么拼了命的考秀才是为了什么,我看他家境也没有差到非要他考个秀才才能立足的地步,至于为了考上功名搭上一条命么?”
不少学子都対许怀谦的性命惋惜,他们认为许怀谦很难在这场科举里活下去了。
有心想劝他吧,有怕他受刺激当场殒命,他们可担待不起。
“还有裴望舒那二愣子也是,他是那块料么?也跟着瞎胡闹!”
“他们不会以为请了孟方荀辅导就能考上了吧?!”
“连夫子都撬不开他那榆木脑袋,孟方荀就能撬得开了?”
“他们这个队伍,一个病秧子,一个手抖子,一个睡君子,还有一个小孩子,孟方荀不会以为自己很行,还一拖四,能全部拖上去吧?”
“别到时候没把人家给拖上去,反把自己耽误了,就这两个月了,他不好好紧张自己的学问,反而担心起别人来了。”
“搞不好,孟方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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