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和汤婆子靠谱多了,夜里只需要把灶膛封死,再关上门窗就什么都不用管了,比起以前还得起夜看看棉被里的汤婆子和牛肚水囊有没有凉方便多了。
但有了炕,也不是万事俱全,起码保湿效果就做不到以前还能抱到屋外晒晒太阳那般轻松了。
这随时注意炕上的温度,不能高了也不能低了,早晚各翻一次,太干了还得在墙上洒洒水,维持屋内的湿度。
反正一天可有得忙了。
陈小妹也是痛并快乐,每天满头大汗地在孵化室里忙上忙下,还好有王婉婉帮着她。
这日,自觉自己已经把书背得差不多了的许怀谦,正坐在屋里默书。
这科举不仅要考试帖诗、经论、律赋、策论还有默经。
这些天许怀谦试过了,除了试帖诗不行,其他的他都还可以,勉勉强强能看,好歹也是读过九年义务教育,做过几本三年高考五年模拟,上过四年大学,刷过两年题库,当过五年公务员的人。
别的什么不太会,这做题和社会经验都不差。
就是这作诗——
让他背诗还行,让他做诗,他怎么做?
鸭鸭鸭。
结队叫嘎嘎。
争相下绿水。
尖嘴戏鱼虾。
一看就粗制滥造,比人家鹅鹅鹅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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