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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陈烈酒说明了来意,当即就把陈烈酒和许怀谦给请进了后堂,他也觉得这个法子特别好。
他们县令就是心太善,才会在县里开起一家钱庄,愿意抵押借钱给一些比较困难的人家,奈何有些人的就是脸皮厚,总觉得自己穷有理,不使点手段不肯还钱。
要换个黑心肝的,直接捉了他家里人典卖,他也没话说。
哪像他们县令,总是说再宽限宽限,再宽限下去,他们钱庄都要倒闭了。
陈烈酒给他送来这个法子,整好可以解燃眉之急,这每个月还一点,总比一口气要他们吐一大笔轻松吧。
再者实在不行,家里鸡鸭鹅,菜什么也能抵点钱,总比卖地卖人的叫人破家还钱的强吧。
掌柜的要和许怀谦详谈细节,陈烈酒听什么息钱本金的听得头晕眼花,当即也不喝茶了,站起来说:“你们聊着,我出去逛逛。”
许怀谦看他也不像是能呆得住的人,况且陈小妹和王婉婉还在外面,怕她们有事,就让他先出去了。
许怀谦和掌柜的聊了半响,把这里面的门道都给他说清楚了。
说得掌柜的佩服不已:“许公子大才,对钱财一事,这般敏感,以后一定有所作为。”
许怀谦从袖子里掏出一条手帕来,隔着幂篱捂着嘴使劲咳了一会儿,声音沙哑道:“有没有所作为倒是没什么,就是希望,这个法子能够帮得上掌柜和县令的忙,也能让我这个残破身体有两个医药钱。”
掌柜的一听,这才恍然他为何带着幂篱始终不肯脱下,原来有这般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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