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就意味着他只能依附他,而不能操控他,这对于自由惯了的陈烈酒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人选了。
可他跟许怀谦这两天接触下来,发现他好得有点过份了,不仅没有生病的人该有的臭毛病,还在尽量包容他,包容他的家人。
就有一种。
挖到宝的感觉。
“我也不糊弄你,”误会解除,陈烈酒心情大好,拉着许怀谦去了正厅,指着正厅里的几个箱子说起他的计划来,“这些都是我从你家带出来的,我都想好了,以后我外面挣钱,你还像在你家一样,只管在家读书写字就是。”
许怀谦打开箱子,见里面装的都是一些原主的衣物和笔墨纸砚书籍。
听完陈烈酒说的话,转过身,向他看过去:“你要供我读书?”
“对啊。”陈烈酒点头。
他想过了,许怀谦身体不好,不能帮他收账,也不能干地里的活,但也不能把他一个大男人关在家里,什么都不让他做。
还不如让他跟以前一样,在家读书写字就行,不求他考个秀才举人的,只求他身心舒畅,出门在外,自己也能有个底气。
许怀谦看陈烈酒答应得这般爽快,张了张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即使没有原身的记忆,许怀谦也清楚,在古代想供一个读书人有多么不容易,不说其他,就单说笔墨纸砚的消耗,就不是一个普通农户家庭能够承担得起的。
现在家里的银钱,刨除刚结工钱用掉的一百文,加上陈烈酒给他的十两银子,一共还有十六两七百五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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