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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霁庭没办法,只好起身离开,去找老厢长等人叙了会儿旧,才回到食肆。
在食肆等了半日,见春桃迟迟未归,担心出了什么事,便派了侍卫出去找寻,侍卫去县城找了一圈却只带回了昏睡不醒满身稻草屑的姚立群,说是在路边的一处草垛里发现他的。
谢霁庭担心春桃和小安的安全,便直接端起一杯冷茶,把姚立群泼醒了。
姚立群一睁眼便破口大骂:“哪个狗日的竟敢泼老子?”
谢霁庭没有与他计较,沉声问:“究竟发生了何事?你为何会昏倒在路边的草垛里?春桃和小安现在何处?”
姚立群被他一连串发问给问懵了,回忆了下,才记起来自己在赶车去县城的路上,突然就昏迷了。
“一定是哪个孙子偷袭了我!对,一定是!”姚立群跳脚道。
“偷袭?在何处偷袭的你?如何偷袭的?”谢霁庭急声问。
“就是在去县城的路上,应该是用迷药把我给迷晕的,不然我不可能没有一点反抗之力就昏倒了。狗日的孙子,别被我逮着了,不然我一定让他好看!”姚立群气得咬牙切齿。
谢霁庭怎么也没想到,他离开半年春桃都没有出事,他刚回来第二天,还是在春桃生辰当天,她和小安竟然就被人给掳走了。
是谁?竟敢如此大胆?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
他细想了想这一路走来结的仇家,却摸不准究竟是哪个仇家动的手。
“来人,拿我的名帖去靖和卫请杜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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