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收到请帖的谢鹏锐,在家里狂怒不已。
一天下来,何春桃脸都笑僵了,脖子也僵得厉害,赶紧将头上脖子上手腕上戴的首饰都取了下来。
谢霁庭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这么一套红宝石头面,好看是好看,但也忒沉了些,戴了一天她感觉自己脖子都被压短了两寸。
待到宾客散去,就剩春夏秋冬,还有他们一家三口时,何春桃犹豫了下,还是告诉小安:“小安,从今以后,你就得改口叫谢叔叔爹爹了,他其实是你亲爹。”
“娘撒谎,我亲生父亲明明姓赵,怎么会是谢叔叔呢?”小安反驳道。
何春桃尴尬地看了眼旁边的谢霁庭,安抚道:“那个,孩子年纪小,不懂这些,等他大些了,我再跟他解释。”
谢霁庭倒不急于让小安改口,只暗示道:“小安年纪小,那你呢?”
何春桃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她绞了绞手中的帕子,才羞涩地喊出声来:“相公!”
“诶。”谢霁庭笑着应了一声,又道:“娘子,夜深了,该安歇了。”
何春桃脸色一时更红了,两人虽有过两次肌肤之亲,但今晚,才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于是,她先把小安哄睡着,让谢霁庭把他抱到右屋去睡了。
待谢霁庭回来,两人喝了合卺酒,携手去到床上,正准备彼此靠近时,小安就抱着小狗玩偶,噔噔噔地跑了过来,委屈地指责道:“娘,你为什么把我抱到右屋去睡了?”
何春桃吓得立马坐了起来,尴尬地劝道:“小安,你长大了,该自己一个人睡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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