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历行医来找韩峻了。
“秦大夫,不是我说你,这拜师呢,靠的是诚心,而不是强人所难啊。你想想,如果有个病人你不愿意收治,他却淋雨跪在你门前,你收还是不收?”何春桃问。
秦萱却道:“行医治病,哪有见死不救之理?”
何春桃没办法,只好换了个比方:“那如果有个陌生男子想要娶你,你不愿意嫁他,他却淋雨跪在你门前,你嫁还是不嫁?”
秦萱听完沉默了下,才起身道:“这位嫂子说的有理,我的确不该强人所难。”
恰巧豆蔻送伞过来了,她便和豆蔻一起离开了。
秦萱走后,看热闹的便也都散开了,只剩下站在檐下避雨的何春桃和谢霁庭二人。
何春桃见雨越下越大,而李红杏就这么走了也没给她留把伞,只好问谢霁庭:“你拿的伞呢?”
谢霁庭抬起下巴,指了指路中央那柄被韩峻骑马踩坏的油纸伞。
何春桃一看,这伞是彻底没法用了,敲门找小萍借伞也不可取,只能喊人给他们送把伞过来了。
她正要张口喊人,却见谢霁庭把外袍解了下来,撑在头顶,还留了个宽敞的位置给她,便赶紧钻了进去。
两人就这么把衣袍当伞,一路小跑着回食肆去了。
但衣袍终究不是伞,两人到家时,身上不可避免地打湿了些。
何春桃忙拿巾帕擦了擦,又递了一条给谢霁庭,见他一直用左手擦,右手似有些抬不起来,忙问:“你这右手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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