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坐好,自己则弯腰起身坐到后面。
何春桃却是想到在牢里依偎的那一晚,脸不免有些发烫,连忙掀开车帘,头伸到窗外透了透气。
韩峻原本想着在她面前装作对谢霁庭和善一些,也省得她觉得他过于冷厉。看到刚刚那一幕,他便懒得再粉饰和平了,开始琢磨怎么把谢霁庭扔出马车。
谢霁庭一看他那双喷火的眼睛,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便也开始思索怎么合理地把他赶出马车。
“你若想学武艺,不如先从驾马车学起,驾马车对锻炼眼力臂力皆有好处,正好让我的手下教教你。”韩峻抢先开口道。
“原来驾马车还有这般好处,可惜我现在有伤在身,怕是吹不了冷风。”谢霁庭说完捂着嘴轻咳两声。
韩峻看到他这副捧心西子的病弱模样,气得想直接把他丢出去喂寒风,但当着春桃的面,不好这般粗鲁,只好按捺下来。
正准备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时,却听见谢霁庭出声道:“韩将军这位手下驾车似乎不大稳当,刚才差点让掌柜的摔倒了,韩将军若有闲心,不妨出去指点他一二?”
韩峻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无妨,有我在,不会让她摔着。”
换言之,下次她再摔倒,他会抢先接住她,不会再给他刚才那样的机会。
谢霁庭听出他的话外之意,却不动声色道:“韩将军驰骋沙场多年,骑术想必十分精湛吧?”
“听说你们京城的公子哥儿们都要学什么君子六艺,你的骑射功夫应当也不差吧?”韩峻不答反问。
何春桃不过是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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