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有何证据证明那包断肠散是你放到罪妇何氏房中的?”
“敢问大人,谁会蠢到把毒.药藏在自己房中?”谢霁庭反问。
许知府眯了眯眼:“你既然为了躲避罪责把断肠散藏到她房中,事发后又为何要主动承认?”
“小人只是突然良心发现,不忍让何掌柜平白担上莫须有的罪名。”谢霁庭泰然自若道。
好一个良心发现!许知府气笑了,当即道:“好一对奸夫□□,先是合谋害人,又互打掩护,当本官是这么好糊弄的吗?来人啊,给本官各打二十大板,看你们还说不说实话!”
一旁韩峻正要制止,却听见谢霁庭抢先道:“依大夏律,朝廷当对阵亡将士的亲属多加抚恤,军属若涉案,除非有确切证据,不得随意抓人,不得轻易动刑。”
谢霁庭说到这儿看向何春桃,继续道:“何掌柜的丈夫去年战死沙场,她千里迢迢赶到边关,只为寻回丈夫尸首,一片痴情,天地可鉴!大人空口无凭,便污蔑其与小人有染,没有确切证据,便要对其酷刑逼供。若是传出去,就不怕寒了天下将士的心吗?”
公堂外围观众人一时纷纷附和。
“不错,不能寒了天下将士的心!”
“这个何氏这么痴情,怎么可能与人有染?”
“她一个弱女子,怎么会下毒害人呢?一定是弄错了。”
“没有证据,不能轻易抓人,更不能随意动刑!还是快些把人放了吧!”
“放人!放人!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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